人的年紀長大了,漸漸會感覺到天底下沒有巧合的事,萬事必有因,今天這批人聚在一起有它的因,明天這批人分散且不復見面也有它的因,只是我們的視野太淺,認知太少,往往無法看清楚事件的全豹,要等到時間夠長,才看得出事件的「模式」(pattern)。
美國總統林肯和甘迺迪的巧合大概是最有名的,兩人皆被暗殺,其兇手和副總統的模式、死亡地點、各種年份皆有雷同,這是在甘迺迪被暗殺後的次年(1964)被人整理出來的,兩者的許多事件年份都正好相差100年。
人的年紀長大了,漸漸會感覺到天底下沒有巧合的事,萬事必有因,今天這批人聚在一起有它的因,明天這批人分散且不復見面也有它的因,只是我們的視野太淺,認知太少,往往無法看清楚事件的全豹,要等到時間夠長,才看得出事件的「模式」(pattern)。
美國總統林肯和甘迺迪的巧合大概是最有名的,兩人皆被暗殺,其兇手和副總統的模式、死亡地點、各種年份皆有雷同,這是在甘迺迪被暗殺後的次年(1964)被人整理出來的,兩者的許多事件年份都正好相差100年。
不知道大家第一次看到「叮噹」是什麼時候,我是小學時看一本香港出版的<兒童樂園>(忘了是週刊或月刊),裏頭有許多高品質全彩漫畫,十分好看!長大才發現有的是盜版自繪本,有的是編輯自己畫的連環畫,而全書最後一篇就是「叮噹」。
大學時在台灣,發現香港的「叮噹」在台灣成了「小叮噹」。大約1999年時,台灣遵日本要求,正式改名為「哆啦A夢」,以符合原來的發音(Doraemon,意譯應為「銅鑼衛門」),舊版叮噹全部低價出清,在便利商店數本一起賣,我於是乘機收集叮噹全集。
那年,有一位大陸遊客在野柳女王頭留字紀念,引起台灣公憤,該大陸客出面道歉,這件事相信大家還沒忘記。
近來又有大陸遊客爬上神木拍照,又引起一陣公憤。
大學畢業那一年,利用免費網頁Geocities自設了網站「張草菜圃」,用於拉近與讀者之間的距離,後來Geocities被Yahoo!收購,成為它旗下的其中一項服務。
後來出現了部落格,可以更快速的與讀者聯繫,免費網頁逐漸少人使用,但我沒時間去經營部落格,也向來比較喜歡網頁可將資料整理清楚的格式,因此仍以緩慢的速度在更新網頁。
回故鄉工作的第一年,一位朋友的爸爸找我檢查牙齒。他是像家人一般熟悉的伯父,他很注重身體健康,有一次他告訴我,他最引以為豪的就是體重,從年輕到老,他的體重都沒改變過。
如此愛惜自己的一個人,當他打開嘴巴讓我檢查時,我一眼就看見左下方後牙部位,有一顆乳白色的小菜花。
2002年離開住了十一年的台灣,回到家鄉馬來西亞時,因為沒有像樣的書店而寂寞難耐,好不容易見到一家,賣許多台灣和香港的舊漫畫(後來還進口港台三個月前的舊雜誌),赫然發覺除了舊書,更多的是盜版書!
不特此也,居然還有一整套馬來西亞盜版的《雲空行》!
我們唸牙醫系的,接觸到最多的骨頭就是頭骨了。
我們必須背下頭骨上每一片骨頭的名稱、每一個孔洞以及從孔洞通過的神經血管名稱、附在頭骨上的每一條肌肉等等。為了更清楚神經和血管的立體走向,我們全班分組,教授派給我們一組一個人頭骨(是真品哦!),大家輪流看,每人輪一天,學期結束後交還。
我喜歡到大城市去自助旅行,蜜月時到倫敦自助旅行,帶朋友到台北自助旅行,帶家人到東京去旅行,回想起來,這一切的源頭應該是二十年前,高中時的星加坡體驗。
高一時,跟合唱團老師、學長和姐姐去星加坡,好像是去看東南亞(還是亞洲?)藝術歌唱大賽。其時,三四人擠一間飯店的房間,每天跟著大人去逛一些自己不太想去的地方。
去年有位同學意外過世,不免想起以前在中學時,也有在學期間過世的同學,大家想必也有過這類經驗。
有兩位同校同學的死亡令我特別印象深刻,我並不認識他們,只在走廊上照過面,我印象深刻的理由是,他們的死法十分荒謬。
年初,一位舊同學死了。
在某個週日,我們幾位校友練合唱時,一位任工程估價師的團員說,王XX過世了。我們大吃一驚,忙問為什麼?該團員也不知道,只是聽說前幾天的事。
以前唸大學時,系上有些同學似乎對我這馬來西亞僑生特別有意見,常常說我的用字不正確。比如某次跟同學聊天,某女同學直髮換了捲髮,我則說:「妳電髮了嗎?」馬上就有某北部同學忙著糾正:「電髮?好好笑哦,在台灣不叫電髮,叫燙頭髮。」咦?是嗎?另一位北部同學困惑道:「可是我們也說電髮呢。」
又一次,我說週末要去戲院,某南部同學又忙於糾正:「戲院是那種演大戲、歌仔戲的,我們叫電影院。」咦?真的嗎?此人真的睜眼說瞎話,我問他:「西門町的日新戲院、東南亞戲院是怎麼回事?報紙上的電影版眾多戲院,好像沒幾家叫電影院呢?」他眼神閃爍,嘴硬依舊:「反正我們不叫戲院。」某中部同學在旁聽了,不禁苦笑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