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蠟燭四頭燒的人,每天忙完正職已經夠累了,還有另外兩樣正業和家庭要經營,要是還有什麼閒是閒非的來搗亂一下,真的是沒X空去理它。在這麼忙碌之下,好不容易完成了一本中篇集,有八個故事,每一個故事都花了不少心血,也充滿了企圖,期待大家期待。 
    如果沒錯,應會在十二月初出版,到時再去台北走走,順道參加倪匡科幻獎頒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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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由於大家反應極快,提供了一些缐索,故再寫一文如下。
     我說的當然不是波羅蜜,不然就不必問了。波羅蜜在本地叫大樹波羅,梵名nangka。其果身巨大,有時呈長形,果皮無尖刺,而是一粒粒隆起的「鈍刺」,像佛頭一樣。其果粒尖長,肉質較硬有咬勁,可撕成一條條,常被分開售賣,不會一整粒賣,撕成條狀後,可加入椰漿、煎堆、果凍同飲,增添風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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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們沙巴有一種水果,自小就在吃的,又香又甜,最近才知道,這種水果好像沙巴才有!西馬(馬來亞)人來沙巴吃了,大讚好吃,想帶回去種,卻種不出來,本地土人也很自豪的說,這種水果是在本地配出來的。

    這種水果叫Dalap(音譯,不知拼音對否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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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其實我最愛寫的是中篇小說,可以發揮得剛剛好。

    我最常寫的極短篇不好寫,它不能是濃縮小說,而是一篇獨立創作的作品,由於不好寫,往往一不小心就寫成短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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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在漫畫《呆伯特》中畫到一位「反對戒煙協會」的會長,身邊終日被煙霧包圍,一旦煙霧散去,露出的是個慘不忍睹的面貌。
    這一點我深有同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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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七月真是忙啊!
    七月一日是校內一年一度的「民謠藝術歌唱比賽」,從我初中二那年由校內合唱團舉辦至今,已經是第二十二年了,合唱團照例客串,就從準備給演唱會的曲目中選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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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乘此次到台北的機會,再到誠品敦南店地下的「印度支那」,去吃一碗過去每星期一次的咖喱麵,確認記憶中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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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人的心境真的會隨年紀轉變,這可以從看書的態度上感受到。

    小學時代,初次看《西遊》《水滸》,而且是讀原版而非白話,讀得津津有味,對於某些不太明白的部分與辭彙,也在年紀漸長後,對故事情節有更多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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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去年有位同學意外過世,不免想起以前在中學時,也有在學期間過世的同學,大家想必也有過這類經驗。

    有兩位同校同學的死亡令我特別印象深刻,我並不認識他們,只在走廊上照過面,我印象深刻的理由是,他們的死法十分荒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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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想起某個大學時代的跨年之夜,室友們都跑出去了,我百無聊賴,在白麵包抹上果醬,坐在書桌前等待倒數,在十二點正咬下一口麵包,自己祝自己新年快樂。為了記念這件事,我還特地記錄在記事本上:「吃一片麵包慶祝新年。」
     那一次的寂寞感覺十分令我受不了,於是以後每年都去中正紀念堂參加跨年,直到畢業之後,反正我住的台大醫學院宿舍走去中正紀念堂也近得很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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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台灣住了十一年,四年前才搬回老家,回想住台北時,在報章上注意到每逢各類選舉,都有綠營人士出來說「族群問題」,我當時就十分困惑:什麼族群?
    對於生長於馬來西亞的我們而言,自小在公民、歷史等教育中都不斷被教導,馬來西亞有華、巫(馬來)、印三大種族,大家語言、風俗、宗教各異,惟有相互包容,才能和睦相處。的確,不同種族對於不同事情有自祖先傳承的習慣性想法,在馬來西亞各地尚有佔全國人數較少的原住民,像我們沙巴就有最大支的土著嘉達山族(Kadazan),這麼多不同想法的種族混居而能不出問題,全賴良好國民教育所提倡的互相容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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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不知嗜寫的人有沒有注意到,書寫工具也會影響故事情節?
        我看大概少有作家會將一部小說完全編好大綱,再依序書寫的吧,創意和靈感總會在書寫當時不經意流出,所謂神來之「筆」,正是指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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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在個人印象中,「小姐」是個很雅緻的稱呼,曾幾何時,在彼方大陸竟成了污辱之語!
        近日星加坡發生一樁事,一位旅居當地的大陸女子到某店詢問商品,該店老闆知道她是大陸人,在打電話向另一頭的人問貨時,說:「一位中國小姐要問……」該女勃然大怒,潑口大罵,認為受到了極大恥辱,又哭又鬧,要老闆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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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這次回台北,行色匆匆,都沒什麼時間去閒逛,只不過去買個小東西,就已經充分感覺到台北人的暮氣沉沉。
        我到便利商店去買瓶飲料,看到門邊新到的晚報標題:一家四口服毒自殺,包括老父、二子和孫子,他們在養樂多摻進農藥,希望籍由這條路遁離債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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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去看了電影《詭絲》覺得很不錯。

    S戲份不多,但挺震撼的,尤其是靈體脫離那一幕,令人難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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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我是土生土長的沙巴人,十九歲負笈台灣後,在台灣旅居十一年,其中十年住台北,回到家鄉後,發覺自己不清楚家鄉的路名,卻對台北的路名、區名、街道典故比家鄉知曉得更多。
    我的心成了半個台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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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連自己也沒料到,極短篇<偷窺>會被選入大學課本。雖然是好幾種《大學國文選》之一,但自己的文章能在有生之年成為課文,不能說不是光榮之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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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打從一開始接觸皇冠出版社,就開始了我寫極短篇的生涯。
    當時的陳皪華主編建議我寫當時在文壇上未成氣候的「極短篇」,我問極短篇的意義?她說,只需在一個場景、一段小節內發揮,不需要整個長篇大論的故事,我想,這不就是我中學時代寫的東西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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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年初,一位舊同學死了。
    在某個週日,我們幾位校友練合唱時,一位任工程估價師的團員說,王XX過世了。我們大吃一驚,忙問為什麼?該團員也不知道,只是聽說前幾天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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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以前唸大學時,系上有些同學似乎對我這馬來西亞僑生特別有意見,常常說我的用字不正確。比如某次跟同學聊天,某女同學直髮換了捲髮,我則說:「妳電髮了嗎?」馬上就有某北部同學忙著糾正:「電髮?好好笑哦,在台灣不叫電髮,叫燙頭髮。」咦?是嗎?另一位北部同學困惑道:「可是我們也說電髮呢。」 
    又一次,我說週末要去戲院,某南部同學又忙於糾正:「戲院是那種演大戲、歌仔戲的,我們叫電影院。」咦?真的嗎?此人真的睜眼說瞎話,我問他:「西門町的日新戲院、東南亞戲院是怎麼回事?報紙上的電影版眾多戲院,好像沒幾家叫電影院呢?」他眼神閃爍,嘴硬依舊:「反正我們不叫戲院。」某中部同學在旁聽了,不禁苦笑搖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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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去年年杪在台北參加倪匡科幻獎頒獎,現場有贈送與會者一本新雜誌——當月的《飲食》雜誌第三期(十一月號),封面主題是「危險的流行美食」,封面有一大張黑色背景照片,散落了一地難看的炸薯條,還沾了黏膩的蕃茄醬,醜陋得很。當下我根本不想翻閱,但我有個壞習慣——不丟書,所以我還是保存了下來。
    這本雜誌封面勾起了我不好的記憶——麥當勞或肯德基的炸薯條,剛炸好時像咬保麗龍,冷了之後又垂頭喪氣軟趴趴的,咬起來味同嚼蠟。如果封面要傳達的是「危險」,那麼他們是成功了——危險得令人畏於啟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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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寫作「滅亡三部曲」,前後歷時七年,從實習寫到畢業,從未婚寫到已婚,從畢業寫到工作,從台北寫到回鄉開業,人生變化何其多。
    寫完之後經已三年,竟無力再寫下一部長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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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那天看台灣的流行資訊節目,提到孫興在台北開的一家南洋料理店「金魚」,原本取名「XX茶室」,結果引起誤會,一般民眾卻步,門外又有老男人窺探,孫興搞清楚以後,遂去除「茶室」二字。 
    也難怪,這其實是一種文化差異。 孫興是香港演員,其妻林美貞是在台灣演藝圈發展的大馬小姐。不論香港或大馬,茶室都是一種大眾飲食店,而在台灣,茶室則是不良場所。在文化認同上,大馬華人親港多於親台,大馬華人對香港還比對台灣熟悉,因為八、九十年代的大馬人熱衷於租看港劇錄影帶(近年有了衛星電視,中、港、台三地節目還有大量播放,才略顯平均),吉隆坡華人又多廣東人,所以許多用字都是港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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